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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安彥亮在手上的是一隻手槍。
「你們想我自己一個人前來,那有不預作保險?」

 正說著,羽田安彥沒有任何預警朝八代就開了一槍,突發的槍聲在山洞裡激起格外刺耳的迴響
大家被槍聲震撼住了,驚慌的看著八代。只見八代還是好好的,忍者的嚴格訓練,即使在這麼近的距離也可閃過子彈的威脅。
羽田安彥隨著又開了一槍,但是八代側個身,又躲過了子彈。
眼看八代離自己越來越近,羽田安彥突然大聲喊道:「菊池!那你總該躲不過吧!」
羽田安彥把槍朝向菊池,這時有個人影撲向菊池,槍聲再又響起,只見菊池和八代都倒在地上。
隔不久,菊池站了起來,但八代仍然躺上地上,腹部開始冒出鮮紅的血。

羽田安彥得意的大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檔子彈,這下你該動不了了吧。」
正還洋洋得意,突然有人從旁邊竄出推了羽田安彥一把,力量很大,羽田安彥踉蹌往後幾步跌坐在地上,手上的手槍脫手掉在地上,滾動了幾下竟掉入那個大圓洞裡。

推他的竟然是一直畏縮躲在一旁,令人不覺得會有威脅的程雲。
羽田安彥動作也很快,翻身起來看手上的武器已經沒了,轉身就逃出這個山洞不見人影。
柳風:「要去追他嗎?我們的船被他偷走了。」
江燁:「先不要追,免得中途又中了他的奸計,先看一下八代。」
只見八代腹部不斷的冒出鮮血,江燁脫下上衣用衣服緊緊的壓著傷口,可是大量的血還是不停滲出,整件上衣也都染了血紅。
「這需要趕快送醫。」
江燁:「這是孤島,他根本撐不到送醫的時候就會失血過多而休克。」
那頭顱:「要救他只有一個方法,砍下他的頭,放上千歲籽。」
八代蒼白的臉,虛弱的說:「能夠為主公而死,是我的職責。我不要砍下頭這般苟活。」
柳風:「但是二十年後又是好漢一條,而且這輩子的記憶都還在,為什麼不要呢?」
八代搖頭:「生命本來就有一定的定數,不用去勉強,我不要將來連想死的能力都沒有。」
菊池淡淡的說:「就隨他吧,忍者最清楚自己該做的事。」
程雲:「羽田安彥不會再派人來應付我們?」
江燁:「應該不會,他應該是會把我們困在這裡。他一定不會讓我們有機會跟其他人接觸,以免洩了他的秘密。我們就走一步算一步,等一下再去找船吧。」
菊池:「先等一下,我族花了千年時間,終於找到這銅鼎,這個鼎可以成就一番大事,把它放在這荒島實在是太可惜了。我想把這個鼎取走。」
那頭顱驚道:「這鼎和樹經過兩千多年已和這山洞結合成一體,如果去晃動它,有可能會引起崩塌。而且這鼎是我秦族之物,非大和族所有,你也沒權把它取走。」
菊池:「如果我要拿,你大概也沒有能力反對。」
江燁:「它都已經安然兩千年何必去動他?何況要不要先想辦法來處理八代的傷勢。」

把鼎拿掉,這樹人會不會死掉?」
「他活了兩千年也夠久了,我很快就處理好。」
菊池用力想要將古鼎拔出,只是枝根盤踞根本拔不動,菊池取出藏在身上的小刀,往那根部砍去,鮮血般的汁液源源不絕的流出,血樹竟然發出淒厲的叫聲,纏繞密布在洞頂的樹藤開始收縮,拉力之大,竟掉落下一些岩塊。
 菊池繼續斬斷幾根樹根,
血紅的液體流滿鼎滿地,菊池全身也沾滿血水像個血人,有點猙獰。砍掉纏在鼎上的樹根,銅鼎開始鬆動。菊池一個老人,竟有著力氣硬將銅鼎自樹藤下拔出。樹藤失去支撐,原本兩側纏繞樹藤的熔岩柱應聲碎裂,洞頂開始掉落大塊的岩塊,有不少大岩塊還直接掉入中間的熔岩井圓洞。
才過不久,除了洞頂持續掉落岩塊,地面竟開始出現輕微的震動。
這時山洞中間的
熔岩井地洞開始冒出陣陣的熱蒸氣。
程雲大叫道:「快走,我們把火山弄醒了,這火山有可要再爆發了。」
菊池伸手抱起銅鼎,銅鼎很重,一個老人抱的很吃力。
突然有人拉著他的褲管,回頭,竟是人頭咬住他的褲管,人頭被樹藤緊緊纏繞,菊池一時間竟抽不開腳。

菊池死命的用腳去踢人頭,好不容易踢開人頭時,滑了一跤,銅鼎又滾回樹藤下了。
「來不及了,不要管那個鼎了。」
江燁一方面出聲警告菊池,一方面指揮柳風和程雲抱著受傷的八代繞過冒煙的地洞口往外通道移動,
「江教授,他已經沒救了,你就把他放下,來幫我搬這個鼎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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